我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,就听见牛军长急急的问:“捉到活的没有?”赵大光得意的说:“仓库里的十几个全烧成灰了。包扎所里有二十几个男的,剩下喘气的不多,我看带着他们累赘,当时就全解决了。女
的一共有12个,我挨个查了,当场断气的4个,还有3个只有出气没有进气,我当场都给送上西天了。就剩下5个还算囫囵,我都给弄回来了。”牛军长听的呆住了,我的心却象被什么人一把攥住又用力拧了一把,象是
有血要滴出来了。牛军长大叫一声:“你这个赵大光,真是个老蔫,弄回来5个大活人,说了这么半天才说出来!快,带我去看看!”说着,几个人风风火火地出了门。
牛军长一行人在赵大光带领下走到操场上,操场中间,在木箱和麻袋中间整齐地排放着5个硕大的灰色的帆布卷,十几个匪兵守在那里。我的心通通地跳着,我知道,我们的悲剧又要重演了。赵大光招招手,那些
匪兵把那几个帆布卷抬到了操场边上。赵大光上去,手脚麻利地解开了一个写着粮字的帆布卷上横七竖八的绳子。帆布卷打开了,里面露出了一个手脚都给用麻绳密密麻麻捆的笔直的人。那人穿一身灰兰色的制服,
嘴用破布堵着,眼睛蒙着布,看不清脸,只有从齐耳短发上可以看出是个女人。两个个匪兵把第二个帆布卷也给打开了,里面的人也捆的象个苞米,只是穿的是土黄色的制服。第三个帆布卷里捆的是个穿碎花上衣、
蓝布裤子的女人。最后的两个帆布卷打开,露出两个穿土黄色制服、梳着小辫子的姑娘,都捆的直挺挺的一动不动。我的心碎了,眼泪象开了闸的洪水忽地流了出来,这一幕10年前就发生过,没想到,10年后的今天
又重演了。
赵大光叫了两个匪兵把那个穿兰灰色制服的女人架了起来,扯掉蒙在眼睛上的布,露出一张端庄秀丽的年轻女人的脸。女人二十几岁的样子,身材很丰满,紧绷的绳索下,凸起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。大概是捆绑
的时间太长,那人脸色煞白,神色迷离,眼睛眯着,似乎不大适应强烈的光线。牛军长上前一步,托起那女人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,抚摸着她脸上青紫的伤痕,拉出她嘴里堵着的破布说:“好标致的娘们。你叫
什么名字?是干什么的?”那女人缓缓地睁开了眼,看了看眼前这群穿国民党军装的匪徒,长长地出了口气,抿了下干裂的嘴唇,又闭上了眼睛。牛军长脸色一变,手上一使劲,狠狠捏住那女人的下巴。她秀丽的脸
变了形,但仍然一言不发。牛军长道:“娘的,共党的女人都是这么又臭又硬,先给我挂起来!”话音一落,几个匪徒上来,把那女人拖到旁边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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